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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长天 / 主编
城里的孩子,不一定见过核桃树吧。
我见过核桃树,但我没有那么贴近地和核桃树相处,所以我不太理解“核桃树一身是苦,站在幽深的院子里。”我相信作者很熟悉核桃树,我一直在想,核桃树“散发出来的浓郁的苦味儿”,是一种怎样的味儿?
写核桃树,却是跳开去写干净、艳丽的指甲花,写女孩儿用指甲花染指甲,再用核桃树扁圆的叶子缠住手指甲,“就会把指甲花里的颜色,吻到指甲盖上。”核桃树就这样以一个配角的身份登场了。
有意思的是,写过核桃树的苦味后,作者写道:“当我努力地回忆一株核桃树的形象时,核桃树开什么样的花,怎么也不能在眼前清晰地再现。”一个非常熟悉核桃树的人,竟然想不起核桃树开花的情景了!因为花的颜色不鲜艳,也没有特别的芳香。但不起眼的花,却结出那么丰硕的果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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